Gertrud Schwyzer,《无题》,袖口和黑手套,硬纸水彩铅笔画,21 x 31 cm,日期不详,© Kantonsbibliothek Appenzell AR
Kantonsbibliothek Appenzell AR
Karl M.,«追鹅的女人»,纸上铅笔画,19,6 x 26,5 cm,1917年,Königsfelden收藏,© PDAG,Windisch
PDAG, Windisch
Josef H.,《无题》,自行车,纸上铅笔画,16 x 32,2 cm,1923年5月13日, Königsfelden收藏,© PDAG, Windisch
PDAG, Windisch
Adrien R. (1896-?),《无题》,公园长椅上的男人,封闭的花园,纸上铅笔画,日期不详,© collection Préfargier
Sammlung Préfargier
Andreas S. (1856–?),《无题》,女士们(21名持伞)和6名空手女士,纸上铅笔画,日期不限,© Collection Services Psychiatriques des Grisons
Sammlung Psychiatrische Dienste Graubünden
Heinrich L., 18页画本,纸上油彩双页画,18,5 x 47 cm,日期不详,Breitenau收藏,© Staatsarchiv Schaffhausen
Staatsarchiv Schaffhausen
Adolph Schudel,«欧洲和平地图»,纸上铅笔画,29,2 x 44 cm,1909年3月,Breitenau收藏,© Staatsarchiv Schaffhausen
Staatsarchiv Schaffhausen
Gertrud Schwyzer,《无题》,手套、手表、装饰品,硬纸铅笔画,18 x 20,6 cm,日期不详,© Kantonsbibliothek Appenzell AR
Kantonsbibliothek Appenzell AR
Constance Schwartzlin-Berberat,«Valdau厨房笔记。完成于1月23日»,第三本,36页,硬纸纸上钢笔,针线缝本, 37 x 23 cm,无日期(1885-1904年之间),Morgenthaler收藏,© Psychiatrie-Museum Bern
Psychiatrie-Museum Bern
Charles D.,《无题》,男士的背影,纸上彩色铅笔画, 29,8 x 21 cm,日期不详(20世纪40年代), Hans Steck收藏,© Archives Cantonales Vaudoises
Archives Cantonales Vaudoises
Lina Cécile Colliot Schafter,«cette divinité»,两件相互缝合的棉质编织物和纸上铅笔作品,9 x 6,5 cm,日期不详,Morgenthaler收藏, © Psychiatrie-Museum Bern
Psychiatrie-Museum Bern
Konrad B.,《无题》,装饰树木和武器,纸上铅笔画,14,9 x 9,4 cm,日期不详, Münsterlingen收藏,© Staatsarchiv des Kantons Thurgau
Staatsarchiv des Kantons Thurgau
Josephine (Josy) H.,«维也纳大公夫人Augusta Josa Theodora Taubstummer»,薄纸铅笔画,36,2 x 22,7 cm,日期不详,Königsfelden收藏,© PDAG,Windisch
PDAG, Windisch
20世纪初,被送进精神病院的人很多,病愈出院的则很少。众多精神病患者通过艺术创作维系着和外界的沟通。这些当年的“疯人艺术品”正在图恩艺术博物馆展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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驻伯尔尼的记者,对社会问题、政治和社交媒体特别感兴趣。此前曾在多个地方媒体工作,如《汝拉日报》的编辑部和伯尔尼汝拉电台。
凯蒂·罗米 (文字), 埃斯特·翁特芬格 (图片编辑)
在19世纪50年代和20世纪30年代之间,艺术疗法并不存在。但是,住在精神病院的病号们还是有途径表达自己的创造力。
2006至2014年间,苏黎世高等艺术学院的研究者们考寻了瑞士22家精神病院的档案,并建立起由5000件精神病患者艺术品构成的数据库,以便瑞士艺术研究机构查询。在图恩艺术博物馆(英、德)外部链接“非同凡响!”(Extraordinaire!)艺术展展出的就是其中的180幅作品。
透过这些艺术品,我们能看到当年精神病院里的生活点滴。19世纪50年代,精神疾病才被承认是一种疾病。“精神病院也随之陆续出现,越来越多的人被收治。” 艺术史学家、研究计划负责人Katrin Luchsinger讲述道。
精神病院里的生与死
1944年6月,伯尔尼州Waldau精神病院里,院长Jakob Klaesi (1883-1980)和病人交流。
Photopress-Archiv
一个世纪以前,不存在短期住院模式,有的病人一生都在病院度过,直至去世。“治疗的重心在于,让这些病人同原来的生活环境和工作活动断绝开来。”Luchsinger讲到。通过画画、游泳、编织、做手工,病人描绘着他们与世隔绝的生活。
隔离是很多作品表达的主题。一位女病人在笔记本的一页纸上画上她家的房子,在另一页上精准地再现出她房间的样貌:写字台上放着的正是她写字的笔记本;窗户开着,阳光照射进屋内,一切井然有序。画页边缘写着:“我在医院,我不知道我的东西去了何处。一切都被装了箱。”
这位病人的画作和文字打动了Kathrin Luchsinger。她说:“长期住院让很多病人的生命失去了意义,剩下的只有混乱和恐惧。这种治疗办法令人十分费解。”
条件艰苦但并非不人道
虽说20世纪的病院生活与坐监近似,但艺术史学家强调说,在那个年代,瑞士精神病院的生活并非不人道,甚至可以说有可圈可点之处:“一种具有创新精神的治疗模式在这里形成。很多医生愿意了解病人的内心世界。正因如此,才有这么多绘画作品得以保留。”
不过,病人们并没有专门的创作材料:廉价的纸张、包装纸或者随便什么手边之物都可以用来作画。这一点,通过看展也能发现。“作品都很小幅,颜色也少使用。”Katrin Luchsinger指出。这位艺术史学家觉得,在当年,病患艺术家们一定期望自己的创作能得到更多的鼓励。不管怎样,他们的创作还是找到了出口,让成千上万的精神病患者们打开想象世界的大门。
伯尔尼州图恩艺术博物馆的这一画展将展至5月19日。之后,作品还将在奥地利Lentos de Linz美术馆(6月7日至8月18日)及德国海德堡Prinzhorn艺术画廊(10月11日至1月20日)进行巡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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