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8年瑞士全国总罢工：一百年前的那场抗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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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17年，穷人家的孩子们在苏黎世Aussersihl的一所学校楼外等着领取热汤。摄影：Gallas, Zürich (Gretlers Panoptikum zur Sozialgeschichte) Foto: Gallas, Zürich / Gretler’s Panoptikum zur Sozialgeschichte

苏黎世市中心地带的军营草场上，步兵营的士兵正在列队。 这张照片来自部队档案，配注的标题为“1918年11月，同布尔什维克作战的队伍”。战士们的武装包括了手榴弹和机关枪，而且他们接到了军方下达的开枪命令。(Gretlers Panoptikum zur Sozialgeschichte) Gretlers Panoptikum zur Sozialgeschichte

接近一战结束时，瑞士有70万人依赖公共救济过活，比如免费热汤或者特价食物。图为1917年，巴塞尔一处免费食物发放处。摄影：Carl Kling-Jenny (Staatsarchiv Basel PICTURE 13, 606). Staatsarchiv Basel

在城里执行任务的士兵均来自乡村，因为他们在城里不会有参与罢工的亲戚。图片摄于伯尔尼的Waisenhausplatz。(Schweizerisches Bundesarchiv) (Schweizerisches Bundesarchiv)

1918年11月12日，两列火车被罢工者停置在铁轨上，这也是一种象征性的举动。(Gretlers Panoptikum zur Sozialgeschichte) Gretler’s Panoptikum zur Sozialgeschichte

1918年11月9日，骑兵和穿着礼拜日服装的市民在苏黎世Paradeplatz“狭路相逢”。罢工指挥中心呼吁罢工者遵守秩序，集会期间禁止饮酒。摄影：W. Gallas (Stadtarchiv Zürich) W. Gallas (Staatsarchiv Zürich)

军队和民众之间也不只是冲突：当弗里堡军队唱着歌列队行进至伯尔尼时，很多路边群众也跟着一起高歌。图中为维持秩序部队在罢工期间和民众的合影。(Schweizerisches Bundesarchiv) Archives nationales

天天面包：照片背面注着：“1916年，日内瓦，J. Medwed太太开的慈善面包房”。(Gretlers Panoptikum zur Sozialgeschichte) Gretler's Panoptikum zur Sozialgeschichte

总罢工期间，在士兵的守卫之下，邮包和信件被装载上火车。(Schweizerisches Bundesarchiv) Schweizerisches Bundesarchiv

1917年，巴塞尔市集广场上，政府食品供应点向百姓发放食品。摄影：Bernhard Wolf-Grumbach (Staatsarchiv Basel-Stadt，NEG 23151) Staatsarchiv Basel-Stadt

“钟表城市”Grenchen的罢工游行队伍。1918年11月14日，三名年轻钟表匠在这里被士兵枪杀。(Stadtarchiv Grenchen) Stadtarchiv Grenchen

1919年4月10日，罢工领导者在伯尔尼被判处6个月的监禁。摄影：Photographie Keller，伯尔尼 (Schweizerisches Bundesarchiv) sysadmin

上世纪20年代，一对无产阶级年轻夫妇在苏黎世附近Oberer Friesenberg的花园小坐。当年，工人阶层的空闲时间很少：1918年大罢工的一项重要诉求就是缩短工作时间。(Gretlers Panoptikum zur Sozialgeschichte) Gretler's Panoptikum zur Sozialgeschicht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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邻国战火硝烟，西班牙流感泛滥，革命，贫困…… 如今很难想象，一战时瑞士的样子。就是在那一年，瑞士爆发了全国总罢工。一起来看看百年的照片吧。

乍一看，照片似乎是事实1：1的映像。但是观者总是带着各自的文化印记、知识储备和期待来观看图片。

编辑历史图像尤其具有挑战性：没有日期，没有题目，没有辅助信息。搜寻它们绝非易事。我们在不同的档案库中检索，听取不同专家的建议，最终制作出这一组1918年瑞士总罢工的主题画廊。

我们看到什么？

如何解读画面？第一张图就是极好的例子：照片中可见14位提着水桶的孩童。深色的长筒袜说明天气应该很冷。图像右侧的建筑立面由大块长方形砂石板组成，可见图片取景于城市。站立于图片正中的男孩儿表情调皮，给画面带来一丝快活的气息。

我们知道什么？

关于这些儿童的生活现实，我们读到摄影师及社会研究者Roland Gretler(1937-2018)写的注释。他建立了关于工人大罢工的图片档案库。在1998年的一份专题报告中，他曾提到这张照片：摄于1917年，Gretler收到它时，它装在一个写有“艾米莉姑姑”的信封里。

关于“艾米莉姑姑”，除了她是当年给穷孩子们分发汤食的社会工作者之外，更多便不得而知了。Gretler说到，那时哪怕是士兵，每天也只有80生丁的军饷，停薪也不会补发。

图片远不止画面本身

说到这，就要提及将这样一张图片归于全国总罢工图集的原因了：虽然瑞士工业领域通过向战争地区出售弹药获得巨额利润，但到了一战结束时，瑞士有70万人依赖公共救济过活，比如获得特价食物。

长篇大论的论述传递的信息有时不及一张图片，但是图片传递的信息也绝不止于图像本身。想要看懂它，必须了解背景故事。

1918年瑞士工人总罢工的背景纷繁复杂。还是让我们一起见证图片中的历史吧：